第二百零七章:真凭实据(第2/2页)

如此一番话,让储欢频浑身一颤,赶紧躬身施礼,忙不迭地解释道:

“知州大人明鉴,这陈新荣的叔父冲到武清县衙击鼓鸣冤,下官升堂问案后,他也说不清什么只是哭闹,前言不搭后语,先是说其侄媳苛待陈新荣,后来又说侄媳杀了陈新荣,每次都不同,不过也拿不出证据。

下官最初只是将他轰了出去,见其年纪大了,词不达意也没有计较,不过五次三番,去县衙闹了四次,最后一次,本官才判其藐视公堂杖责二十。”

刘仁礼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你可将那杨氏带来问话了?”

储欢频赶紧答道:“问了,那杨氏身材娇小,身如扶柳,怎地能杀死一个七尺高的壮汉,这显然是诬告……”

刘仁礼伸手打断了他的话,“也就是你未曾调查,只是从杨氏的身形上进行判断的,是也不是?”

储欢频想要说什么,不过突然发现无法辩解,这审案在大梁国不都是县令做主,如若有命案报送州府定夺,这还要调查啥?

不过既然人家知州问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对答。

“是。”

刘仁礼朝堂下挥手,“来人,将原告陈振山带上来。”

州府的衙役都有些蒙,这里是通州府衙,那人在武清县,去哪儿带人?

不过,随着刘仁礼的话音落地。

身着回春堂绿袍的男子赶紧抱拳,拽着那老者径直走进大堂,这些衙役一看,这人是刘仁礼带来的,也不敢阻拦,不过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薄同知。

薄同知只是垂眸静静看着堂上的一切,看来今日新来的这位知州大人要来个下马威。

无论怎样这个面子要给,抬眼朝下面环顾一圈,带着警告的神色。

老者被搀着上来,从步态看,显然身上的伤没好,就连跪下见礼,都是绿袍男子扶着他完成的。

跪下后,忍者疼,朝刘仁礼磕了三个头。

“草民陈振山,见过知州大人。”

刘仁礼垂眸看向陈振山,语气还是那样看不出喜怒。

“你是陈振山,为何状告侄媳杨氏?”

陈振山深深地叹息,随即说道:

“草民侄儿陈新荣原本住在村中,能干体力好,是个肯卖力气的人,做了屠户虽然名声不好听,不过家中也算殷实,三年前娶了杨氏为妻,随后在武清县居住,渐渐的与亲戚少有走动。”

“草民后来遇到过他几次,脸色极为不好,问他怎么了现在是否有了孩子,他只是唉声叹气也不说缘由,随后不久就说他暴病而亡,可城中的医馆都未曾为其诊治过,怎么就暴病而亡了?”

刘仁礼看向陈振山,“那么你可有真凭实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