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我爱你

每个人的成长路上, 都会有无数次个第一次，这其中包括爱情的启蒙。

屠斐记忆中关于爱情的萌芽，是高中时无意中瞥见角落的两个人拥抱彼此。

高中, 学校不允许早恋，但仍然有大批的少男少女们不顾禁令躲在隐秘的地方谈恋爱。

人可能大多都有逆反心理，越是明令禁止, 越像是在昭告：神奇世界充满不可说的诱惑，快跳过城墙奔向我吧。

爱情世界, 是年轻人们朦胧却又好奇的禁区，所以屠斐发现，原来学校没有禁令, 还没有那么多人偷偷摸地谈恋爱。学校禁令，明面上起了效果，暗地里促成几倍的数量。

屠斐不早恋，她印象里那些人幼稚极了, 每天担惊受怕凑到一起不知为的是什么, 偷偷摸摸那么刺激吗？

屠斐不懂那所谓的诱惑到底什么意思, 就算读警校时，阙宁凝谈恋爱了, 屠斐也不懂，违反警校规定偷偷恋爱的乐趣是什么？

时至今日，屠斐大概是懂得了，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禁令只会是催化剂。

所以这里要夸赞祝琇云的聪明, 她没有采取所谓的强硬的手段，因为对于优秀成熟的中年女子和生性耿直霸道的年轻人来说，最不怕的就是挫折，头破血流也要撞墙往前走，为的就是证明我们的爱情坚不可摧。

屠斐没办法形容自己的感觉，她的心跳很快，她的大脑里像是气象云图上的云，瞬息间万变。

可万变不离其宗，沈清浅是屠斐所喜悦的，她这一刻想倾尽所有取悦她心尖上的人。

可惜的是，屠斐尚年轻，就算倾囊也无太大意义，因为囊中本就羞涩，对于恋人间的琴密技巧，屠斐不懂。

如果说异性之间，屠斐尚能从生物课本里训道寻到踪迹，同性之间……屠斐不懂，她像是一只困兽，被玉望禁锢，不知该如何挣脱。

起初，沈清浅并不确定，怀里的小狼崽是不是真的不懂，她很躁动，在她身上拱来拱去，好几次她以为小狼崽是要本着她的源头而去。

然而，小狼崽在她身上流连，像是花丛中的浪蝶，万紫千宏，她看花了眼，她不知该从何处开始。

“呜~”屠斐为自己的不得法而难过，她的额头层着沈清浅的下巴，层她的脖子，层她的肩窝……沈清浅抬手，顺着屠斐紧致的小臂往下摸，滚烫的线条延伸至腕子。

沈清浅摸到屠斐的手，她握住温暖有力的掌心往下，“用这里~”沈清浅的拇指和食指意味十足地捏了捏屠斐修长的中指。

沈清浅带着心爱的人越过障碍，进入到自己的世界里，她微微弓着身，三十年尘封的土地终于要被开垦。

屠斐的指尖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她回想起年少时和朋友去远郊的荷塘里抓鱼了。

那是一次学校组织的春游，荷塘浅而清澈，鱼儿贴着水面游动，背部的鱼鳍划出优美的线条，阳光投射下，粼粼波光碎裂成金色的光片，美丽的耀眼。

屠斐像是第一次抓鱼时那样小心翼翼，她从小就是个胜负心很重的人，她不甘人后，每次都要拔得头等。

可现在不同于儿时抓鱼，她现在心中是说不出的珍视，她将所有的爱意化作轻柔的动作。

屠斐不敢在温暖的世界里放肆，她像是刚刚入水，正在适应这里的一切，她也要给荷塘和鱼儿适应的时间。

沈清浅对于屠斐的到来展现了最大的宽容，尽管她疼，但她舀着纯，她无处安放的手最后滑到屠斐的头部。

啊~小孩儿的头发没了，沈清浅眯着眼，她摸到了扎手的小发茬儿。

轻微的刺痛感，抵不过屠斐指尖带来的痛，她没吭声，由着那个小孩儿在她的世界里探索。

等待的时间总是煎熬的，尤其是等待巅峰的时刻还还伴随着疼，沈清浅抚上屠斐的脸，含糊不清地说：“过来~”屠斐的小嘴儿凑过来，纯稳纠缠时，沈清浅的注意力被分散。

她们分工合作，各自掌握了部分的主动，屠斐在沈清浅的水润世界里掌握主动，而纯齿世界里，沈清浅是一个完全的控制者。

甜蜜的稳让两个人都放松下来，屠斐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酝酿已久的暴风雨，此刻终于开始降雨了。

因为前面铺垫的时间太久，所以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筋疲力尽。

不过屠斐笨拙的动作总算是抓到了鱼儿，敏感的鱼儿一碰就颤，她逮着鱼儿发动猛烈攻势。

沈清浅虽然年长，可认真算来，她同样未经人事，所以很快缴枪投降。

屠斐的放肆渐渐收敛，因为鱼儿裹着她不放，她放缓节奏，沈清浅始终箍着她的脖子，时而轻轻抚摸她刚刚剃完的光头，时而轻揉她的耳朵。

更多时候，沈清浅的纯稳落在屠斐的脸上，像是在诉说恋恋不舍似的情话，每一次琴稳，都是一句没有说出口的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