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司月手指紧扣着酒杯,快要捱不住柳逾白似是有话要说的打量,不管他又想毒舌什么,最好叫她死个痛快。
她转过头去,正要主动询问,柳逾白一句话堵得她像个茶壶一样沸腾起来,两耳冒热气。
他问:“你一直看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