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2/6页)

那个时候的他虽然已经贵为朝廷命官,但还是更像一个书生,如今的他气质大变,哪怕什么都不说,也透着上位者的威压,跟这个茅草屋显得格格不入。

再看自己……时礼低头看一眼脏兮兮的手,决定还是不要再看了,太糟心了,她怎么每次都这么惨,下次能不能换男配惨一点,她更厉害点啊。时礼哪怕身处风暴中,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

“多年未见,夫人打算就这么一直坐着?”

时礼指尖一颤,讪讪的看向他的眼睛:“夫……沈大人。”

沈惊衍起身朝她走来,流云靴停在她面前后,他屈膝蹲下,捏住了时礼的下颌:“夫人以前都是唤我夫君的,怎么现在突然生分了?”

“……沈、沈大人是朝廷命官,草民不敢高攀。”时礼紧张得说话都开始打颤了,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拖出去砍了。

男配仇恨值:110%

……她连关系都没敢攀,怎么还是引起反感了。时礼欲哭无泪,眼角泛红的看着沈惊衍。

还是那样熟悉的脸,只是如今的沈惊衍,虽然眉眼都透着一分和气,但内里却早已经黑透了,他的这分和气,只不过是久居官场用来藏拙的手段而已。

时礼咽了下口水,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沈惊衍的指尖微凉,捏着她的下颌把她仔细打量了一遍,慢条斯理的掏出锦帕,开始在她脸上擦拭,只擦了几下白色的锦帕便乌黑一片了。他却好像丝毫不嫌脏,只是不紧不慢的帮她擦脸。

时礼的喉咙动了动,一点也不敢动,只能硬挺挺的坐在那里任由他动作。片刻之后,沈惊衍看着她勉强干净些的脸,满足的喟叹一声:“原本以为夫人苦居这种茅草屋,一定是受了苦,没想到五年了依然美貌,反倒是我,比往日老了许多。”

时礼的目光不受控制的瞟到他的头发上,看到被发冠束得整整齐齐的黑发里,偶尔会冒出两根银丝,眼角也有一丝不明显的细纹,显然是之前受了不少的苦。

她怕他会心里不平衡,进而对她生出杀意,只能颤巍巍道:“我、我受了很多苦的,这么多年都没吃过一顿饱饭,冬日还要为村里富足人家洗衣,才能勉强换些银钱,不至于被生生饿死……我、我现在看着年轻,可能是因为遗传……”

呸,她都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时礼心里懊恼,不由得闭上了嘴。

茅草屋里再次静了下来,时礼看着沈惊衍深不见底的眼眸,怕气氛冷下来后他又生杀意,只能哀哀的卖惨:“你别看我能劳作换些银钱,但实际上像我这种弱女子,连个撑腰的都没有,一直是最受欺负的。”

沈惊衍的手指从她下颌上往下滑,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落在锁.骨处的时候被衣裳阻碍,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时礼咽了下口水,假装没发现他的亵弄,只坚强的继续诉苦:“……就拿我帮忙洗衣的那家说吧,他们一家老小的衣物都由我一个人负责,最后却只按洗一人份的衣裳给钱,我如果辞工,他们就骂上门来,各种污言秽语都有,我只能继续为他们工作……”

她说的倒不是假话,根据自己这个人物的经历内容来看,她住在这里后过得很不好,人人都因为她孤苦无依而欺负她,绝大多数人家都是顺她点菜,或者让她帮忙干活,而她为其工作的那家人,却是真的不把她当人看。

那家人的男人对她见色起意,但因为实在肥头大耳,家里也没有特别富裕,时礼这个角色十分看不上他,平日只绕道走。这一行为激怒了对方,他便怂恿自己婆娘使劲欺辱她,想让她就范,结果时礼这角色也跟他们耗上了,平白多吃了许多的苦。

她说这些只为了证明自己过得并不好,希望沈惊衍能心里平衡一点,然而沈惊衍似乎心思不在这里。

只见他将她衣带轻轻一扯,衣襟顿时散开,露出里面麻布制成的小衣。小衣极素,连朵花都没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太过贫困,小衣的布料不足,堪堪将身前的丰盈给裹住,却又撑得紧绷绷的。

沈惊衍像在打量一件自己丢失多年的所有物,如今拿到手里,便先检查一下哪里可是损了破了。

当他的手握住丰盈时,时礼都快疯了:“沈、沈大人……”

“嘘,”沈惊衍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放在了她的唇上,“别惹我生气。”

时礼瞬间无言,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小衣拽掉,不由得羞耻的闭上眼睛。

一直到被他按在了床上,时礼浑浑噩噩间扫了眼屋里的铜镜,看着里面乞丐一样的自己,不懂到底哪里入了沈惊衍的眼,竟然让他对黑煤猴一样的自己下得了手。

粗布麻衣被一件一件的扔在了地上,时礼很快便一件遮挡也没有了,沈惊衍却只撩起了长袍,连靴子都不曾脱了。两个人巨大的反差让时礼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却又因为沈惊衍的逼迫,无奈的在他眼前展现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