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佯装愤怒地说:“爸您说什么呢?”
谢梁安摸着轮椅转了个方向,望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叹了一口气:“人总要死的嘛。”
风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回旋而上,昨日夜里下了一场雨,风中夹杂着泥土的味道——
腐朽的。
谢梁安静静地坐在窗前,阻隔在他们间的光幕是暖白的,模糊着他的背影。
他离得那样远,仿佛在一个谢然无法触碰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