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驱魔行动(上)

切都井然有序,并且在秘密状态下进行。

海府里每个人都知道小姐得了重病,虽然病因无从知晓,但在海家服务久了的人都知道小姐从小身子就不好,这回突然旧病复发,形势凶险。

这些说词,每个人都信以为真。这为包大同他们布阵驱魔大开方便之门,所以当海三涯说要为花蕾设坛祈福时,仆佣们自动腾出了海府北面的地方,都聚到以一条封闭通道相连接的南楼去,免得打扰海先生安静。

但是,阿勇叔和晚上赶来的石界还是按计划一个守前门,一个守后门,提防万一有哪个不张眼的人或者东西闯进来。他们一切都做得非常小心谨慎,因为这次的驱魔行动容不得一丝差错。

北楼内的室内游泳池边,以特殊的颜料画着一个漆黑的八卦图形,边缘有些微微的闪光,中间的部分刚好可以坐下一个人。在离八卦图不远的地方,摆放着一个铜炉,半人多高,很陈旧的样子,有的地方长了绿锈,看来普普通通的,只有炉上刻着隐约符咒,还有炉耳上雕刻的龙头,隐约透出些逼人的灵气,显示出此炉的与众不同。

海三涯和阮瞻一左一右,在距铜炉五米远的地方盘膝坐定,似乎是守阵或者是守炉的。只有包大同没在,此刻他正在花蕾的卧室里,一件件脱去花蕾的衣服。

因为她人事不知,所以四肢僵硬。不自觉的拒绝着,包大同比划了半天,脱下花蕾地外衣后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好,脸上都冒了汗。他试图不让自己的手挨到花蕾的皮肤。可是哪里做得到?!

他脱过女人的衣服,而且还不止一个。环肥燕瘦地都有,却从没一次这样紧张地。沉睡的花蕾虽然美得另人窒息,但他没有色情地念头,只是感觉她像易碎的娃娃,不敢碰她,生气弄伤。

这就是海三涯急着要为他和花蕾确定名份地原因吧。虽然这世界已经太开放了,开放到男女关系相对随便的地步,但对于许多家长而言,还是保有传统的观念。

要按包大同想出的方法救花蕾。就得脱光了她的衣服,在她的全身画满特殊的符咒。单不说画符的颜料是特殊地,就是完成这项工作也只有包大同适合。

阮瞻?显然不行,就算小夏不反对,包大同还不愿意呢。海三涯和阿勇叔?他们都是花蕾父叔辈的人,要见到赤裸的女儿或者侄女,那得多么尴尬!石界?他根本不会画符,光教他就得教上两年,那时候花蕾早没救了。

所以,只有包大同。

在海三涯看来。他们是情侣的关系,在婚前赤裸相见虽然不成体统,但在紧急情况下也不要紧的,只要以后能结婚就好。所以,尽管他还不能完全接受包大同,却要他做出了照顾花蕾一生的承诺,这也算战前选婿吧。

好不容易,花蕾的裸体呈现在包大同面前,尽管此刻他丝毫没有某些欲望,但她的美丽还是让他的目光好好流连了一番。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理智,取出一个小小的黑木盒子,拿出里面地特制朱砂、画笔和不一般的黄色符纸来。

“你看我多疼你,这可是我老爸遗留给我的宝物,用这样的朱砂和毛笔画出的符咒,有着去邪除樂的神奇效果。”他试图开玩笑,却有点心疼花蕾此刻的脆弱模样,“我一直舍不得用,就算我自己中了毒或者受了重伤,往外拔毒的时候,我都没舍得。”

他一边说,一边以自己手指上的血,又割出花蕾手指的几滴血混在一起调和朱砂,“等下我把符咒画在你身上,有点凉凉的哦,还可能有点痒,但你要忍住,这样,你身体里那个恶心人的影分身就忍不住了。”

他从花蕾的额头开始画符咒,然后是两颊、脖子,四肢,手掌脚掌的掌心,还有高耸的胸部,柔软平坦的腹部。等这些符咒干了,他又把花蕾翻过身,在她整个背上,臀部,四肢的背面也画上符咒,然后就是身体两侧。

反正不大功夫,花蕾全身上下的皮肤几乎全画满了符咒,而每一种符咒又不太相似,最后他在花蕾的眼皮上画着封识之符,在她的本来红艳艳,此时却没了血色的唇上画了封言符,并在上面轻轻一吻,断绝了她在驱魔过程中张开眼睛,或者说话的能力。

做完这些,他苦笑道,“看呀,我老爹留给我的宝贝朱砂都用光了,你醒了后要赔偿哦。就拿个儿子来赔吧。我老爹那办重男轻女,你说什么也要生个男孩,不然他不原谅你,半夜来闹我们的婚房也不一定。”

他感觉花蕾听得见他的话,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不动,只是因为小七的影分身控制了她的身体,但她的心灵一定还是自由的。所以,为免她紧张和不好意思,他一直胡说八道。

但他说归说,最后那点宝贝朱砂还是被他毫不客气的用完,全部画在那些更加珍贵的纸上,然后小心放在衣袋里。这些纸如果损毁的不是很厉害,还是可以回收的,只是朱砂只剩下盒底的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