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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嚓嚓嚓几刀下去,把汉斯的短裤割得稀烂。“我希望你知道,有人额外付我二万五千元做这个。”

汉斯又试图发出尖叫,但是眩晕枪仍然使他发晕。他的心脏不规则地跳动着。

“不——”他说,“不要……”

“伙计,怎么啦?”高个子说,“你是不是想,没了小鸡鸡就再也不是男人了?”他咬紧嘴唇,在想什么。“你知道,或许你是对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但是他咧着嘴邪恶地笑了,露出了满口的黄牙。“再说,没有人付钱要我思考。”

他像外科医生操纵手术刀一样。汉斯的阴茎被割断时,勉强发出了一句“咯”的尖叫声,血溅到硬木地板上。

汉斯又一次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高个子朝他的脸踢了一脚,踢烂了他的鼻子,把他踢倒在地。

高个子又一次用眩晕枪击了他一下,汉斯浑身痉挛,血从伤口涌了出来,瘫倒在地上,泪水在脸上滚动。

“你可能会就这样流血而死,”高个子说,“但是我不会给你机会。”他俯下身,长长的刀刃从汉斯的喉咙划过。

汉斯终于还是用尽力气控制住肌肉,发出了最后一声喊叫,随着喉咙被割开音色发生了急剧变化。

现场一片狼藉,汉斯被割掉的器官已经滚到了地板对面。那个男人把它踢到汉斯的身边,然后不慌不忙地走进客厅。

电视上,《女人》节目已经替代了《加拿大早晨》。

他打开电视机旁边的橱柜,找到连接在安全照相机上的子摄像机,取出小磁盘,塞到屁股后的裤子口袋里。然后,他回头向门廊走去,捡起装满砖块的盒子,小心翼翼地使自己不滑倒在血泊蔓延开的硬木地板上。

他走出了门,走进早晨明媚的阳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