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幕(第3/3页)

“您还记得您梦里说什么了吗?小宝贝,高赛品相,公·狗·腰。”

“如果听到这,您的肺还没有气炸,甚至还想继续听下去的话,请call:保护我方苏暂小可爱。”

沈千盏深吸一口气,回:“说!”

苏暂脑补完沈千盏此刻的表情,吓得屁滚尿流:“您还说可惜太金贵了,镶钻的谁用得起,然后气得边骂季清和狗男人边踹了仪表台一脚。”

“我说完了,我觉得小抄就算了,盏姐您免我一死就行。”

沈千盏差点晕过去。

她眼前一阵发黑,口干舌燥。

苏暂说的每个字她都陌生,但组合在一起……的确挺熟悉的。

她拧开一瓶矿泉水压了压惊。

深冬的北京,在车厢里冰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的矿泉水就如一道冰泉,那凉意直冲她天灵盖。

她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踹过仪表台的脚底板后知后觉地发麻。

沈千盏在短暂的“我怎么会干这种蠢事”“靠老娘今天还怎么面对季清和”以及“灭富二代的口劫富济贫是否能宽大处理”的主观情绪后,十分冷静地回了三个字:“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