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自然是不信,他上下将面前的人打量一遍,看着他鼓鼓的荷包伸手指了指:“那是什么?”
席之空立刻捂了荷包往后退了几步,警惕道:“没什么啊。”
“没什么你这么心虚?”江宴挑眉。
席之空沉默的当口,江宴扭身走了。
他走得快,到了校门口他回头一看,那人耷拉着脑袋全无神采,于是又停在原地等他。
“你走不走?”
席之空小跑两步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