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言二 塞克脱将军与佛兰克教授之问答(二)(第2/2页)

事实转变太快了,人的脑筋跟不上。可是佛兰克教授,还是拍膝嗟叹地说,“咳,不患寡而患不均!”

经过了这场创巨痛深的经验,才渐渐的成立了国防经济的新思想。此种思想,如何而能按照实际发生有效的能率,是为《国防经济学》第一篇所发的两个问题,即是国防经济学的成立之基础。

(一)生活条件与战斗条件之一致,即是国防经济学的本体。

(二)经济是一件流转能动的事实,所以从事实上求当前解决方法,是治国防经济学的方法。

不过这种学问,在德国来说,又另有一种意义,因为大战以后,德国国力,整整损失了三分之一。这三分之一的力量,又一律加到了敌人方面去。德国民族要想自强,正要从不可能中求可能,人家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在德国“无米”已成了不动的前提,而生存的火,如果不炊,就是灭亡。所以有米要炊,无米也要炊。说也奇怪,绝处自有生路。他们的方法大概可分为两种:第一,用人力来补充物力。没有地,用义务劳动来垦荒。没有油,用化学方法来烧煤。乃至橡皮肥料等种种。第二,用节俭来调剂企业。没有牛油,少吃半磅,没有鸡子,少吃一个。可是五千万造炼油厂,七万万造国道,却放胆的做去。照普通经济学说来,有些违背自然原理。但是比俄国没收农产物,到外国来减价出售,以换取现金,购买五年计划的机器,还算和平得多啊!


[1] 即腓特烈大帝,下同——编者注。

[2] 即维也纳——编者注。

[3] 同“彻”——编者注。

[4] 有误,应为1906年——编者注。

[5] 民国元年为1912年,以此类推——编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