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君子和隶农(中)(第3/3页)

“我不是为了自己而战,我是为了天下、为了规矩、为了真正的天下大利。”

“或许,我们的规矩还有许多不足,也的确有一些人不足以称之为君子,可这一切都是可以教化的,相较于泗上的那种罪恶,我宁愿一切不变。”

“我希望,能够回到邻里不置田、诸侯大夫士各安其位、天下如一家,君子仁义关怀的年代。没有法令,一切依靠真正的君子去判断对错,而不给那些狡刁的人钻空子的机会;没有货币,民不变业,安守其职,农为农工为农商为商士为士,人无野心,礼法大兴,夜不闭户,人人安康。”

“若如此,吾纵死,何足惜?”

他说到情浓之处,弹剑高歌。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餴饎。岂弟君子,民之父母。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濯罍。岂弟君子,民之攸归。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濯溉。岂弟君子,民之攸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