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章 万民约政势汹汹(五)(第3/3页)

他也没说为什么,其余人只当他已被墨者吓破了胆,均想若是按私亩税来算,每年缴纳的粟税极多,不行手段如何能行?

那人说完之后,也不解释,更不管其余人,拜别行礼后,登车疾驰,似乎想要逃离此地。

其余人则想此人怕是已被墨者吓破了胆,掾吏都与自己相勾连,手段自多。

况且若是行私亩税清查田亩,这亩税也会加于那些租种或以此为生的隶农,岂能愿意?届时触动众人之利,就算墨者有义有道,怕也难做。

再者这些事牵连极多,商丘内的大族豪族又岂不担忧?此时巫祝事或许不管,若墨者真行清查私亩、竹契定田事,恐怕商丘大族也不会愿意,到时便可引以为援,未必就怕这些墨者。

回去只要早做准备,何必如那人一般吓破了胆?

为首诸人又商量一番,就此离去,返回沛邑,各做准备,却也不敢再轻易触碰墨者。非触及切身之利,已被今日事吓得实不敢再行类似手段,只求暂时各不相扰。

PS:

不知道崔杼的帽子是不是绿色的。我发现那时候国君真的挺愿意作死的,你说齐庄公睡就睡了呗,还拿人的帽子开玩笑。东郭姜这女子也算是个人物,因她一人三个家族被灭、一个国君被杀……会美成什么模样呢?蝴蝶的蛹叫缢女虫,不知何地方言,故事可追溯到那位与齐庄公私通的东郭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