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161](第29/31页)

[262]II,第720页,注解p。

[263]II,第1 370页。

[264]“利己主义,是内心的恶习。个人主义,是头脑的恶习。”(II,第882页,注解d)

[265]托克维尔在基佐的作品中得知第四世纪的野蛮人以同样的方法行事:“第四世纪的野蛮人设法摧毁那个时期的文明,但其没有通过消灭那个时期的文明人来达到这个目的。可以这么说,他们之间有足够的距离将他们分隔开,让他们像陌生人那样。”(II,第896页,注解c)

“只有当人们以同样的方式思考大量对象,当人们在大量的主题上持有相同的观点,最后,当同样的事实让人们产生了相同的感觉和相同的思想,社会才会存在。”(I,第598页。同样可参阅本页注解y)

[266]“难道你没有看见,在各个方面,信念让步于推理、情绪和算计?”(I,第391页)

然而,《论美国的民主》的先后两部分之间有一种深刻的改变。如果说托克维尔在1835年声称,“在那里,对权力所拥有的野心被对幸福的热爱、一种更加普通但危险性较小的情绪所取代(I,第943页)”,他将在1840年发表的那部分内容中揭示它的恶意。

[267]II,第886页,注解c。

[268]II,第878页,注解g。

[269]新专制与旧专制也有相同点,比如古代的奴隶制与美国的黑人奴隶制。“如果我可以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观点,美国南部具有精神化的专制和暴力。”(I,第579页)古代奴隶制束缚身体,允许思想自由;现代奴隶制防止奴隶接受教育并控制他们的思想。因此,出版自由在民主国家具有极端的重要性。(参阅I,第290至294页,以及II,第908页)

[270]托克维尔也复述了麦迪逊的话——多数派的专制就相当于自然状态。

[271]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读者能够在托克维尔的评论中找到共产主义极权主义以及大众社会。读者对托克维尔的作品的兴趣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这样的事实——民主专制比政治专制更具有社会性,而这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政治形式的独立。然而,社会性与政治性之间的差异是有争议的、不明确的。即便如此,我们不能责怪托克维尔在涉及二分法的地方缺乏明晰性,毕竟我们目前也不能表达得比他更清楚。

[272]II,第900页。

[273]II,第1 272页,注解t。

[274]II,第650页,注解l。

[275]II,第1 151页。

[276]“大革命对民主主义民族而言并不比其他民族更常见,我甚至认为大革命对他们来说比较不常见。但在这些国家之中盛行一种小的令人不安的运动,一种无尽的循环——其烦扰和分散人类的思维,而不是刺激或者提升它。”(II,第780页)

[277]《旧制度与大革命》。(OC,II,第一册,第74页)

[278]IV,第1 144页,注解q。

[279]IV,第1 144页,注解q。

[280]参阅IV,第1 191页,注解b。

[281]II,第424至426页。

“从公众自由不断赋予的小骚动到最稳定的社会,其让人时刻联想到逆转的可能性,并时刻确保公众的谨慎、清醒。”《旧制度与大革命》(OC,II,第一册,第197页)。因此,小革命防止了大革命的爆发。

[282]III,第891页,注解k。

[283]在1857年2月3日写给凯尔戈莱的信件。(OC,XIII,第二册,第325页)

在托克维尔的生命的最后几年里,当他致力于创作《旧制度与大革命》的时候,他写道:“我越来越热爱我的土地和我的大田野,我尤其热爱我的海洋还有它那庄严的海岸,我觉得只有在那里我才能够快乐地生活。但是,即便在那里快乐地生活,一些伟大的活动仍会将活力赋予我的思想,可以这么说,只有通过这些想法,我才能够看见围绕在我周围的自然美景。”于1856年10月8日写给弗雷隆[?]的信。(YTC,DIIIa)

[284]参阅IV,第1 209页。参阅M. C. M. 辛普森编辑整理的《亚历克西·德·托克维尔与拿索·威廉·西尼尔在1834年至1859年之间的通信和交谈》(伦敦:H. S. 金出版社,1872年)。(II,第92至94页)

[285]《旧制度与大革命》。(OC,II,第一册,第247页)

“民主是自由和平等的结合。”(罗兰-皮埃尔·马塞尔,《亚历克西·德·托克维尔的政治论文》,第168页)

[286]于1865年11月26日写给博蒙的信件。感谢学院图书馆、施佩尔伯格·德·罗文朱诺的许可。

[287]“只有自由能够让我们感受到这些强大的支撑着灵魂的普遍情绪;它能够在我们的环境一致性和道德观念垄断中增加多样性;它能够将我们的思想分散至小想法并提高我们的需求目标。”《法兰西学院》里的《获奖演说》。(OCB,IX,第2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