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3页)

电梯门一开,汤斯年顶着一头乱发,背着她冲了出去。姜望舒抱着她的脑袋,趴在她背上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很开心地抱着汤斯年的脑袋,在她背上咯咯地笑,说什么斯年别闹。

汤斯年倒是很乖,没有闹她。

她背着姜望舒进门,直杀进去了浴室。

姜望舒一身酒气,在浴室里被汤斯年剥光,塞进了浴缸里。温暖的热水让姜望舒没散的酒气挥发得更快,她抱着膝盖坐在浴室里,嘟囔着自己不洗澡。

喝醉的姜望舒,和自己的姐妹花汤舜华一样难搞。

往常汤斯年就是将她们两丢在同一张床上,就强忍着不再管她。可现在不行,现在姜望舒是她的女朋友,她得负担起这个清洗的重担。

汤斯年耐心十足,举着浴球让姜望舒展开身子,哄孩子一样让她清洗了身体。这时的姜望舒就像个懒懒的小孩,怎么说都不听。不但不听,还拍着浴缸的水,把汤斯年弄得一头一脸都是水,制造许多麻烦。

也亏得汤斯年体型比她大一些,才能稍稍制住她。

她哄着姜望舒,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清洗每一个地方。姜望舒勾着她的脖子,低低喊她名字。喊得汤斯年一颗心都化了,恨不得在浴室里当场整治她,让这大妖精明天下不来床。

洗澡闹了好一会,汤斯年才把姜望舒从浴缸捞出来,擦干裹上一件浴袍。她给姜望舒喂了漱口水,领着她清理口腔,这才将她牵到房间里。

姜望舒的头发湿哒哒的,汤斯年还得替她将头发吹干。吹干之后,姜望舒才像是终于醒了一样,开始四处闹腾。

她一时去抢汤斯年的吹风筒,一时抱着汤斯年的腰去闹她,像只闹腾的猫。

汤斯年被她折腾得够呛,收了吹风筒就让她躺在床上睡。可姜望舒假酒上头,精神十足,趴在汤斯年身上舍不得下去。

汤斯年说别闹。姜望舒就捧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伸出舌尖将汤斯年的手指一根根地咬了过去。

指尖湿漉,汤斯年低头,看着姜望舒趴在自己肚子上,双眼湿漉漉地望着自己。

她的眼睛似乎蒙上了水雾,混沌得让人看不清楚。水光潋滟,暗藏万种风情。

汤斯年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挠了一下,理智脱离了大脑,人的本性占据上风。她伸出湿漉漉的手,在姜望舒殷红的唇瓣上抹了一把,咬着唇问她:“想要?”

姜望舒老实地点头,眼神柔软得一塌糊涂。

汤斯年心想,这可真是要老命了。她伸手,把姜望舒抱到肚子上坐着。接着直起腰身,搂着女人坐在床头。

身体间最后的一道防线被撤掉,汤斯年察觉到姜望舒坐着的地方,湿润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触感,令汤斯年惊讶。她抬眸,看着姜望舒咬着右手屈起的食指,微微仰头,露出了雪白脖颈上那颗小小的朱砂痣。

这一刻,汤斯年觉得姜望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来吃我呀的气息。

理智乍然断线,汤斯年唇齿微张,像是一只狼那样,用自己的尖尖利齿咬住了姜望舒雪白脖颈上的那颗痣。

姜望舒轻嘶一声,腰身像是在春风中摇摆的柔嫩柳枝,无法控制的轻轻摇摆。

她晃啊晃,一时缓慢得像是在随着春风飘荡的柳絮,一时急促得像是在大风大雨中疯狂摇摆的树影。

一切的频率交由汤斯年去操控,她勾着汤斯年的脖子,摇头看着不断摇晃的吊灯,只觉得脑袋和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了,眼泪不自觉地就从眼角滑下来。

她哭着喊汤斯年的名字,哀求她放过自己,可偏偏一开始是她拉着对方陷入欲望的泥沼,在这样的颤栗中无法自拔的。

过多的快乐堆积成泪水,随着姜望舒趴在枕头的那一刻,滴落在床上。

姜望舒雪白的双手用力地揪住枕头,只露出自己比灯光还雪白的背脊,迎接着春风炽热的抚摸。

少年人的唇好似三月的春风,暖得能将这世间所有的寒冰都化开。那些热情的水争先恐后地流出来,迎着春风,哆哆嗦嗦地淌入春日中。

一直到眼泪沾湿枕头,年长的姐姐不得体的哭成孩子,汤斯年才结束了这场游戏。

她听到姜望舒在哭,就将她湿漉漉的身体从枕头捞出来,搂在怀里哄她。姜望舒两手盖着脸,泪水争先恐后地从手指缝隙中漏出来,汤斯年意识到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忙开口哄她,问她怎么了。

姜望舒靠在她怀里,哭得喘不上气,过了好一会才抽泣地回答:“我……我腰……我腰好痛……”

汤斯年又心疼又好笑,忙叫她趴在腿上,给她轻轻揉着腰。

姜望舒趴在她腿上,被揉的舒服了,就不哭了。汤斯年低头,让她转过来,给她吻掉了泪水,问她:“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