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的结论(第2/7页)

[5] 《彭真年谱(1902~1997)》上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

[6] 有些中国研究者对俄国档案抱着不以为然的态度,这从1996年对于俄国学者列多夫斯基《米高扬秘密出使中国(1949年1~2月)》一文(Ледовский А. М. Секретная миссия А.И. Микояна в Китай[январь-февраль 1949г.]// Проблемы дальнего востока,1995,№2、№3,中译文见《国外中共党史动态》1995年第5期,《党的文献》1995年第6期,1996年第1、3期)的“围攻”便可感觉到。该文引用了米高扬1960年9月22日向苏共中央主席团提交的关于这次使命的报告全文,以及报告所附的详细引文。由于米高扬的结论及其所附文件与中共当时的实际做法以及中共在党内文件中表述的对待资产阶级党派的立场完全不同,有不少中国研究者撰文(至少四篇)对此提出质疑,甚至直接否认俄国档案的真实性。直到2000年俄国发表了米高扬所附档案的全文(Ледовский А.М. Две телеграммы из переписки Мао Цздуна с И.В. Сталиным // Проблемы дальнего востока,2000,№6),这场争论才算了结。这件事给人的启示在于:研究者不应因档案内容不符合自己的观点就轻易否定档案的真实性;档案本身固然不是历史,但往往是解开历史谜团的钥匙。

[7] 着重考察苏联对华政策的研究成果不多,可见张盛发《从消极冷漠到积极支持——论1945~1949年斯大林对中国革命的立场和态度》,《世界历史》1999年第6期;薛衔天、刘成元《苏联与东北革命根据地》,提交“中俄关系的历史与现实”学术讨论会论文,哈尔滨,2003年8月。

[8] 笔者关于这个问题的详细论述见《苏联出兵中国东北:目标和结果》,《历史研究》1994年第5期。另参见薛衔天《中苏关系史(1945~1949)》有关章节。

[9] 笔者关于这个问题的专门论述,见《斯大林的“联合政府”政策及其结局(1945~1947)》,《俄罗斯研究》2007年第5期,第71~77页;第6期,第77~85页。

[10] 转引自Chares Mclane,Soviet Policy and the Chinese Communists,1931-1946,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58,p.182。

[11] Foreign Relat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FRUS),1945,Vol.7,Washington D.C.:GPO,1969,pp.338-340;彼得罗夫与赫尔利的谈话备忘录,1945年5月10日,АВПРФ(俄罗斯联邦对外政策档案馆),ф.0100,оп.33,д.14,п.244,л.120-125,Русско-китайские отношение,Том. Ⅳ,с.37-40。

[12] 《毛泽东选集》(合订本),人民出版社,1967,第1004~1006页;斯克沃尔佐夫致莫洛托夫的信,1945年2月3日,АВПРФ,ф.0100,оп.35,д.11,п.237,л.34-38;斯克沃尔佐夫与王若飞的会谈备忘录,1945年6月29日,АВПРФ,ф.0100,оп.33,д.14,п.244,л.99-103,Русско-китайские отношение,Том. Ⅳ,с.10-14、68-71。

[13]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6,第391~393页。关于苏联的援助,毛泽东在1945年8月13日讲话中称:在抗战期间,“解放区的人民和军队”,“毫无外援”(《毛泽东选集》,第1070页)。但据季米特洛夫的日记,通过共产国际,苏联在1938年2月、1940年2月和1941年7月分三次向中共提供了180万美元的直接援助。见Димиитров Г. Дневник(9 март 1933-6 феврари 1949),София:Универсстетсйо издарелство“Св. Климент Охридски”,1997,с.137、190、238-239。

[14] 斯克沃尔佐夫与王若飞会谈备忘录,1945年6月29日,АВПРФ,ф.0100,оп.33,д.14,п.244,л.99-103,Русско-китайские отношение,Том. Ⅳ,с.68-71。

[15] 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5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第215、213~214、234~235页;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周恩来年谱(1898~1949)》,中央文献出版社、人民出版社,1990,第613页。

[16] 毛泽东给程耿贺林的指示,1945年8月20日。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893~1949年)》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第8~9页。

[17] 关于莫斯科的这封电报,首先是毛泽东在1956年4月一次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提到的,内容如上述(《毛泽东选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1977,第286页)。据胡乔木回忆,在1960年7月的北戴河会议上周恩来说,电报已经不存在了,可能烧了,时间是22日或23日,内容同前。刘少奇在会上又补充了一句:他们说我们的路线是错误路线,要重新考虑我们的路线(刘中海、郑惠、程中原编《回忆胡乔木》,当代中国出版社,1994,第401页)。有关这个问题的俄国档案目前尚未解密,但季米特洛夫的日记证明,确有这样一封电报。根据日记,8月18日季米特洛夫与卸任不久的驻华大使潘友新共同起草了致毛泽东的电报,意思是“因为形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建议中国共产党人改变对蒋介石政府的路线”。第二天,莫洛托夫表示同意这个电文(Димиитров Дневник,с.493)。至于收到电报的日期,《周恩来年谱(1898~1949)》(第615页)注明为“22日前后”。考虑到该电报应在19日以后发出,而中共的战略方针20日如故,21日开始改变(见后),故笔者断定中共收到电报的时间应该在20~21日之间。另外,按照师哲的回忆,斯大林先后发来两封电报(师哲回忆、李海文整理《在历史巨人身边——师哲回忆录》,中央文献出版社,1991,第308页),此事目前尚无法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