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秦汉学术(第33/34页)

(51)此为官纂书籍及编类书之始。《后汉书·张奂传》,奏所定《尚书章句》,诏下东观,则私家著书之呈进者也。

爱好古物之风,亦始于汉。(52)梁孝王有雷尊,直千金,戒后世:善宝之,毋得以与人。《汉书·文三王传》。河间献王得善书,必写与之而留其真,则亦不徒好其书矣。然作伪及附会之风,亦已萌蘖。《后汉书·窦融传》云:南单于于漠北遗宪古鼎,容五斗。其旁铭曰:“仲山甫鼎。其万年。子子孙孙永保用。”夫苟仲山甫物,何繇而入漠北邪?《光武十王传》:建初三年,赐东平王苍及琅邪王京书曰:“今鲁国孔氏,尚有仲尼车舆、冠履。”《注》云:“孔子庙在鲁曲阜城中。”伍缉之《从西征记》曰:“鲁人藏孔子所乘车于庙中,是颜路所请者也。”《钟离意传注》引《意别传》曰:“意为鲁相,到官,出私钱万三千文付户曹孔诉修夫子车身。入庙,拭几席、剑履。男子张伯除堂下草,土中得玉璧七枚,伯怀其一,以六枚白意。意令主簿安置几前。孔子教授堂下床首有县瓮。意召孔诉,问其何瓮也?对曰:夫子瓮也。背有丹书,人莫敢发也。意曰:夫子圣人,所以遗瓮,欲以县示后贤。因发之。中得素书。文曰:后世修吾书,董仲舒。护吾车,拭吾履,发吾笥,会稽钟离意。璧有七,张伯藏其一。意即召问伯,果服焉。”车而知为颜路所请,已奇矣。瓮中素书,不尤极吊诡之致邪?

【注释】

(1)学校:元朔五年诏以崇乡党之化为言,公孙弘议亦曰庠序,重行礼。

(2)学校:西汉未立大学,大学与辟雍异物。

(3)学校:贫贱者入学渐少。入学者年渐少。

(4)史事:欧阳歙狱盖实冤。

(5)学校:汉有郡国学,文学。

(6)学校:谓汉时受学者皆赴京师之诬。

(7)学校:汉时学者不皆居门下。

(8)学校:汉儒居官者不废教授。

(9)学校:范论儒学之效。曾、左不替清由宋学。

(10)学校:不肯诱掖乡里后进。

(11)文字:八体实亦六礼,即周官六书,本艺事,非字体之异。

(12)文字:科斗疑即虫书,鸟方虫圆,上粗下细。

(13)文字:草因应急而兴,美术而变,行书又行,以备实用。

(14)文字:李斯罢不与秦文合者,许书仍存,但亦多归洮汰。

(15)文字:小学兴于汉世。

(16)文字:汉重尔雅,以古为准,与秦相反,为言文分离之渐。

(17)文字:“史书”初指文辞,后指书法。

(18)文具:汉多用简牍,纸贵而少。

(19)经学:李寻为小夏侯之传。

(20)经学:孔壁得书之诬。

(21)经学:古学传授源流不足信。孔安国非书家,庸生非安国再传。

(22)经学:《大》、《小戴》非宣帝时立。

(23)经学:左氏、毛诗、逸礼、古文尚书之立。

(24)经学:今古文之异不在文字。

(25)经学:烦琐之弊,今文自启之由,杂博非通博。意说,因此折入佛教,由利禄贵游。

(26)经学:论学廷辩之非。

(27)学术:汉百家之学皆有传授(见第十九章第四节所辑略备)。

(28)学术:谓汉时诸家之学皆衰非。

(29)学术:杂家至汉实多,武帝赐严助书,具以春秋对,毋以苏秦纵横可见。贾生多通。晁错浅于书。博士不限儒家。

(30)学术:《论衡》非独绝之书。

(31)学术:儒法最盛。

(32)史籍:秦焚书,列国史籍皆尽。

(33)职官:大史公称公。大史藏书甚多。

(34)史籍:《国志》言蜀不置史,非无史官。

(35)史籍:诋《史记》为谤书之诬。

(36)史籍:谓史公据《左》、《国》、《战国策》非,《楚汉春秋》亦非陆贾撰。

(37)史籍:《史记》所据五类。汉人治古史者不以司马氏为然。班氏刊落新室之美。

(38)史籍:《汉书·杨恽传》称汉史为春秋。

(39)史籍:汉人于史分春秋、尚书为二科。

(40)史学:汉时史学亦有传授。

(41)文学:王平所识不过十字,而使人读《史》、《汉》听之,汉文去口语近。

(42)史籍:言史事不必实。

(43)史籍:善谈人乐听。

(44)史籍:东方朔史事,枉夫不忍为。

(45)文学:《汉书》较《史记》为简,乃钞胥所节。

(46)文学:汉魏对文学观念之异。

(47)封建:封者收租谷。

(48)经籍:《汉书》言河间献王得书辞有窜乱。

(49)经籍:保守似以赠人为最美,如蔡邕之于王桀。犹禅让也。

(50)学术:口耳相传。

(51)经籍:《皇览》盖类书之始。魏相好观汉故事。正始中魏撰《名臣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