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杜君礼,竟悍然将县廨属吏斩首示众,罔顾律法,专断独行,简直是骄横!”
“可苗公,毕竟如今不是断屠月,杀人那一天也不是禁杀日……”
“哼,不经再三覆核便杀人,仍是大过!”
苗延嗣当着下属的面拍了桌子,仅仅三日之后,他就将自己审理郭知礼等人一案的详细事由经过等写成了奏疏,令人四百里加急送去了长安。
这时候,距离开元二十二年的新年,只剩下短短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