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第三(第2/5页)

查理·卓别林5岁时偶然开始了他的表演生涯。他的母亲是音乐厅演员,一次演出中失了声,不得不离开舞台。查理上台唱了一首名曲。歌唱到一半,雨点般的钱就扔到了台上。查理停下来,对观众说,他先要捡一下钱,然后再把歌唱完。观众笑了。这是卓别林神话般生涯中赢得的几百万次笑声中的一次。

1925年,美国著名的犹太裔出版人贝内特·瑟夫和他的搭档唐纳德·克劳弗尔举债收购“现代文库”,1927年正式创办兰登书屋。最初只是打算每年“偶尔”出版几种珍藏版图书,所以取了这个英文名字,谁曾想就此演绎了一段20世纪出版界的传奇,成为一个巨无霸式的出版王国。贝内特的墓志铭是:“每当他走进房间,人们总是因为他的到来而更快乐。”

1936年,不愿节制而不断肥胖下去的好莱坞影星罗斯顿在英国伦敦演出时,突然晕倒在舞台上,人们手忙脚乱地把他送到伦敦最著名的汤普森急救中心,经诊断,他是因心力衰竭而导致发病。紧急抢救后,他虽勉强睁开了眼睛,但生命依然危在旦夕。尽管医院用了当时最先进的药物和医疗器械,最终还是没能挽留住他的生命。弥留之际,罗斯顿喃喃自语:“你的身躯很庞大,但你的生命需要的仅仅是一颗心!”

马斯洛认为,人类价值体系存在两类不同的需要:一类是沿生物谱系上升方向逐渐变弱的本能或冲动,称为低级需要和生理需要;一类是随生物进化而逐渐显现的潜能或需要,称为高级需要。马斯洛理论把需求分成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五类,依次由较低层次到较高层次。马斯洛说:“心若改变,你的态度跟着改变;态度改变,你的习惯跟着改变;习惯改变,你的性格跟着改变;性格改变,你的人生跟着改变。”

经济学家科斯年轻时开了一门课——“企业组织”。他给朋友写信说,他非常喜欢这门课,虽然他并不知道他表达的观念有那么重要,但他个人很是满足:“对这门课来说,我采用的是全新的教法,所以我觉得极为满意。有一点我感到很自豪,这些全都是由我一个人构思出来的。”后来他在诺贝尔奖的得奖演说中回顾说:“当年我只有21岁,阳光从未停止照耀。”

数学家哈代说:“从实用的观点来判断,我的数学生涯的价值等于零。”

杜鲁门在宣誓就任总统后,对记者们说:“孩子们,如果你们祈祷的话,那现在就为我祈祷吧。我不知道你们这帮家伙是否曾有过一车干草劈头盖脸地落在身上的感觉,但当他们昨天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时,我觉得好像月亮、恒星和所有的行星都落在了我的身上。”“祝您好运,总统先生。”一个记者喊道。“我希望你没有这样称呼我。”杜鲁门叹道。杜鲁门就这样当上了总统。当年,杜鲁门参加副总统竞选也出于类似的无奈。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丘吉尔见到了铁托,于是对他大声说道:“你可知道,在战争期间,我可不大喜欢你。但是现在,由于你所采取的立场,我比较喜欢你了。”铁托笑笑说:“我可不是为了你的喜欢而活着。”

丹尼尔·贝尔曾是一个叫丹尼尔·波洛斯基的少年,他后来改了美国姓氏并扬名立万。“就这样,一伙贫穷而骄傲的外省青年,伫立在生活边陲,盼望着跨入门槛的机遇。”屈瑞林说,这类英雄故事早在福楼拜、詹姆斯小说中重复了多遍,可它依旧充满了现代含义。无论那英雄的名字是皮普、于连、海辛斯,“命中总有一只巨手,托举他穿过丛林,成为伦敦、巴黎、圣彼得堡的名流”。

随着年龄增加,毕加索在作品中表现的色情越来越强烈,但更多把自己置于偷窥者的地位。他自己也曾承认:“我们上了年纪,不得不把烟戒了,但是抽烟的欲望还是有的。爱情也一样。”

萨缪尔森回顾自己的一生说:“行将迈入古稀之年,我的感觉如何?和音乐家瓦格纳与威尔第同等高寿的歌德曾说,年老与年轻之别,在于年轻人的体力总是呼之即来,随时待命;反之,八旬老翁只有在巅峰状态下,才能有最佳表现。”

在回首创业历程时,雅诗·兰黛夫人说:“我一生中工作的每一天,无不与推销有关。假如我相信一样东西,我推销它,不遗余力。”

据说作曲家埃林顿自跟钢琴结伴后几乎没有一天不从事创作。他说:“你知道情况是怎样吧。你一回家就想上床。当你正往床那里走,你得经过钢琴,它似乎在向你调情。于是,你坐下来弹几下,当你抬起头看时,已是早晨7点了。”自然,埃林顿把他1973年发表的自传取名为“音乐是我的情妇”。他写道:“音乐是我的情妇,她在我生活中占主要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