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附注(第4/8页)

第 20 章

参见上文第 17 章的注释,Fernández Duro、Herrera Oria 和 Duque de Maura 的作品尤为重要。有关无敌舰队军力的官方报告详情见 Herrera Oria, pp. 384-435,其采集自 Simancas 总档案馆的印刷副本(Lisbon, 9 May 1588, by Antonio Alvárez),在精确度上要胜过由 Fernández Duro 付梓、由 Laughton 重印的版本。后者虽然给出了正确的 130 艘船的总数,但漏掉了 Oquendo 中队清单中的两艘小型轻帆船,所以只剩下 128 个船名,这个失误令自那之后的历史学家颇感困扰。其他版本还有:P. de Paz Salas 的La felicissima Armada, etc.(also Lisbon:Alvárez); Relación verdadera del Armada...juntar en Lisbon...salir...29 de mayo, Madrid(viuda de Alonzo Gómez, 1588),这也是大多数后来的版本所依赖的文献来源。Le vray discours de l’armée, etc.(Paris:G. Chaudière, 1588);Warhaftige Zeytung und Beschreibung(Cölln, 1588);Relatione vera dell’armata, etc.(Roma, Vicenzo Accolti, 1588)。Die wonderlijcke groote Armada...van Spaengien(Gent, 1588)同样年代较早且独立成文,但是它关于西班牙军力的总结有可能是在前文 Madrid 版本的基础之上得出的。

第 21 章

大多采自 Laughton,在内容一致的情况下,也会兼采 Ubaldini 的二手叙述。

第 22 章

对于本章和有关海军战役的余下篇幅颇为有益的英方文件来自 Laughton。“Howard’s Relation”, I, 1-18 是唯一一以贯之且严格出自同时代人之手的报道。就其本身涉及的内容而言,虽然不够完整,但是看起来足以信赖。

站在西班牙人的角度,Medina Sidonia 的Diario, F. D., II, No. 165 同样如此;可以提供补充的还有 Captain Vanegas, ibid., No. 185,以及 Fray Bernardo de Gongora in J. P. Lyell, A Commentary(MSS. Bod. And Harvard),两人都在旗舰供职。F. D. 除收有描述特殊插曲的信件外,还包括至少 6 份来自其他船只的相当完整的“报道”,第七份则可以在 H. O. 中找到。M. Oppenheim 也从 Calthorpe MSS.(Navy Record Soc., XXIII)中发现了一份报道,Cal. Span., IV 中还有另外两份,一份来自 Calderón, pp. 439-450,另一份来自加莱赛战船Zuñiga,459-462,除此之外,Mendoza 关于某些特殊插曲的报告——并非全部——也可以派上用场。见于欧洲各个档案馆的西班牙的多数“报道”和时事通讯大抵都以上述的某一份材料作为基础,最常见的材料当属公爵的Diario,虽然有时候它们也依靠同时代的小册子(见下文),如 Paris, Aff. Etr. Espagne, 237 f. 76 ff.。另外,佛罗伦萨还存有大批文件(Flor. Arch. Med., 4919, ff. 477-521),包括上述材料的不同版本、两份来自 Medina Sidonia 的信函以及一份意大利的独立记述材料,后者明显来自大公的盖伦帆船San Francesco。

关于 Recalde 分队的Santa Ana的动向,参见 F. D., I, 170-171, II, 229, 371;Cal. Span., IV, 425, 431, 457, 498。在 Mendoza 未经编订的通信中还有一些内容可供参考,但即使是从已出版的文件里也可以十分明显地看出,Santa Ana作为 Recalde 分队的旗舰,先是出现在了 Bay of La Hogue,继而去了 Le Havre,从未参与战斗。在战役的全过程中,Recalde 一直留在第二主力舰San Juan de Portugal上。除了Santa Ana,负责召集部队的 Vanegas 船长还提到“一艘乌尔卡船”(没有说出船名)也没能在周五会合时出现,而且很可能永远不会再加入舰队了。这艘船可能是从未离开西班牙的David,当然这也有可能只是另外一艘货船的名字。没有其他人提到过这艘失职的船舶,但经此一事,无敌舰队的军官们却都尽可能地将乌尔卡船从自己的计划中剔除了出去。

Fray Juan Victoria 的记录描述了军事会议的情景,据他说,这个故事是从 Oquendo 的一位船长那里听来的,它首先被印入Colección de Documentos Ineditos,LXXXI, p. 179 ff.,稍后另一份手抄本又收入 F. D., II, No. 186。虽然 Victoria 声称他是从 Oquendo 手下一位名叫 Julian Fernández de la Piedra 的船长那里听来的,可是对于这套说辞却无法加以验证。我们尚不清楚这位人士以如此身份何以能够知晓军事会议的经过,无论他的报告有怎样的来源,它乍一听上去便已不无荒诞,况且对于稍后发生在 Plymouth 附近水域的战斗描述也与其他所有报道反差巨大,不由得使人心疑这位所谓的见证者是否真的登上过无敌舰队的甲板。

一些意大利大使曾得到有关无敌舰队“新月”阵列的素描副本(Flor. Arch. Med., 4919, f. 340);如 Novara 致 Montalto 的信函,4 June 1588(Vat. Spagna, 38);Canciano 致公爵的信函(Arch. di Stato, Mantova, Esterni, 601)。一定是以其中的某一份材料为基础,才有了 Filippo Pigafetta 的Discorso sopra l’ordinanza dell’armata catolica(Rome, 1588),参见 Corbett, II, 220 ff.。比起素描,Pigafetta 那份相当迂腐的描述尽管煞费苦心,却很不实用,好在西班牙人的描述和英国人的注释要清晰得多,从中可以看出,一般情况下,无敌舰队的确是在以一种形同新月的阵列前进,与 Adams 的图表中的样子不无相似,只是舰队两侧的触角还要更加探向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