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同时也一直在哭。
抱着恢复原状的左手——我莫名其妙地哗啦哗啦流下了眼泪。
「啊哈哈哈、哈哈……好痛、好痛……哈哈,好痛——好痛、好痛……」
好开心——
我这么跟自己说。
啊啊,真糟糕。
说什么困惑的比例更甚于喜悦,说什么与其说高兴倒不如说是感到诡异,那些修辞性的描写,都只不过是在装模作样罢了。
理由什么的根本就无关重要。
我觉得很高兴。
这就是我现在的唯一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