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进步

李凡逃离了山城，领着果冻回了春城。

南方还有热辣的天气，春城已经要步入供暖的日子了。

秋风萧瑟，落叶纷纷，在这个秋冬交接的时节里，李凡拜访了亲友，组织了高中同学聚会。

这次高中同学聚会让李凡感慨颇多，有的人学坏了，想把各种三无产品以“亲友价”推销给同学，有的人变野了，聚会之后就把一个曾经清纯的姑娘带走了……

但是，基本没有人炫富，因为没有人比李凡更有钱。

作为一所普通高中，李凡的同学中，有3分之1的学生没考上大学后，便自寻出路了，他们有他们的话题。

上学的那些学生呢，话题局限于校园内，或者社会热点问题。

同学会，多少失去了一丝真挚的纯洁，并可以预料的是，随着毕业时间的增长，同学会将越来越偏离主旨，最后很可能变成一场证明自己过得很优越的鉴“宝”大会。

李凡有些懒得参加了，他觉得，还是小范围的铁磁聚会才更有意义。

至于牛犇犇和张萌萌，这二人根本就没参加，这两位一个在库房发愁，一个去办画展了。

张萌萌办画展了，是合办的，学校为学生组织的，展会上都是他们美术学院优秀学生的作品，不过基本都是博士硕士的作品。

画展一共110幅作品中，张萌萌入选了13幅作品。这13幅作品，全部是抽象派的！

当李凡收到张萌萌发来的照片时，不禁一脸懵逼！

他对古今中外的绘画还是有所了解的，但是，第一眼的时候真没看懂。

仔细一研究，哦，这幅画具有新造型主义风格，冷抽象派的，这幅将欧洲立体主义、超现实主义激进地融入到了华国新抽象派之中了……

张萌萌发信息给予肯定：“算你识货！”

识货？

李凡差点儿就栽在她这几幅画上了，太充满艺术想象力了，太破矩而行了！

张萌萌的老师说她是目前国内最有潜质的苗子，她拥有着天马行空的艺术天赋和灵感，假以时日，她很有可能成为国际绘画大师。

李凡相信，对此绝对相信，她搞抽象艺术绝对没问题。

回到京城后，李凡约了张萌萌和牛犇犇，在一家充满小资情调的咖啡馆。

夕阳打进了窗户，温暖了冰凉的瓷器，三个人慢吞吞地品着咖啡，说着自己的近况。

张萌萌托腮望着窗外，突然间，失焦的目光瞬间凝聚，然后低头从背包里翻出了速写本和铅笔，沙沙地画了起来。

李凡和牛犇犇也不打扰，一个默默地看她绘画，一个拿起手机办公。

半个小时后，张萌萌放下了铅笔，开心地道：“妥了，我的下本漫画的开篇完成啦！”

李凡看着满脸喜悦的张萌萌，他已经意识到，下一本销售爆火的漫画诞生了。

因为有了之前《浪漫满屋》的成功，张萌萌这次很可能成为一个大IP，并继续改编成动画、电影等等。甚至更有可能，在未来的某天，张萌萌这三个字成为一种文化现象也未可知。

牛犇犇翻了一遍后，叹了口气，说出了他总说的那句话，“我就是你们喜剧人生中的那个悲剧。”

张萌萌：“你不是挺好的么？有了公司，有了网络商城，作为19岁的男生，你太成功了。”

“成功毛线啊！”牛犇犇摇了摇头。

李凡问道：“怎么了？遇到困难了？”

“嗯！”

“不应该啊，保健品市场这是个巨大的肥肉，你的橙色商城现在不是一家独大么？”

“恶评如潮！口碑崩溃了！也不怨我们，保健品国产货太次了，太次太次太次了，十家有九家坑人，另一家在走向坑人的路上。岛国的进口的话价格高，利润低。

互联网企业，要的就是口碑，口碑崩了，那就是死啊！还有一句话说得好，一黑抵百粉。”

李凡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公开道歉，公司转型！下架全部国产保健品，以后做中高端销售，以后产品全部进口，货源地以岛国为主，欧美为辅。”

张萌萌问道：“国货有那么差么？”

牛犇犇抑郁地道：“女用的还勉强，男用的就他奶奶的逗小孩儿呢！”

李凡摇了摇头，“这东西，还是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的，进口价位高，你流失了工薪阶层的根本市场了。”

“那也没办法，先把口碑营造起来，以后拉来投资，我自己找代工厂做，做自己的品牌，做国货精品！”

张萌萌提议道：“你的保健品品牌，就叫‘牛牛呆建’。”

“什么东西？”

“痴呆的‘呆’，建筑的‘建’”

“什么意思？怎么缺了两个‘亻’？”

张萌萌道：“那两个人忙着去了。”

“‘品’呢？”

“他们两个已经用上了，产品好啊，着急用啊，引申意义：库存没物品了，就这么热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