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在这个年纪。
谢逢殊刚转过头,想说一句“走吧。”面上忽然一凉。
他愣了片刻,待凉意又来,才知不是自己的错觉,嘲溪已经抬起头看向天际。
“下雪了。”
雪势虽突如其来,却又万分汹涌,不过片刻已经是山川皆白,从来不下雪的西南,终于在今日痛痛快快地下了一场。
只是青山孤雪,无人可望,也没有人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