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真爱如血(第4/4页)

我拿起杯抿了一口,笑:“喝白酒看度数,喝这洋酒就是看瓶子,我喝着都一个味,分不出好赖来。”

“别废话了,开始吧,我都猜到了,不就是欥欥的事么?”付裕给自己倒上,又扭头问我,“哎,要冰块么?”

我把杯子递给他:“你给我往里面打个鸡蛋得了。”

都笑。

 

聊起王欥欥,我就忍不住长吁短叹,以为是天仙配呢,谁知道是画皮。

付裕听完我的感慨与陈述,马上声明无条件支持我的分手决定,又说其实周围这些朋友背后都议论过,没谁看王欥欥顺眼的,嘴上无德不说,每次参加聚会都傲得跟鸡立鸭群似的。大伙也议论过说我算是被制住了,自不量力地以为能和王欥欥这样好高骛远的女人白头偕老呢,实际上是命中注定她玩我。

付裕说:“现在这样,你这爱恋得还有个鸟意思啊?人家王欥欥压根儿没想在你这一棵矮树上吊死,你在这跟她这么耗着,你不是耗自己的青春呢么?宝啊,不能这么玩自己了,青春需要无悔啊!”

我一拍惊堂腿,这不就是一语惊醒植物人么!于是借着酒劲于凌晨十二点十分当场给王欥欥发了短信:醒了联系我,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付裕在一旁拍手赞道:“纯爷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