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前些日子酒后失言,说了几句不喜欢这个庄子的话。”
“我才知道张三也病了,病了三日了,他的院子封了起来,我的人进不去,但是他的院子里的烟就没停过——有人把他院子里的东西都烧了。”
“我们一无所知。”
三少爷摘下了手上的手套。
他那只自出生就没有提过比玉扇更重的东西,没有碰过任何秽物的手上,有一个极其骇人的、腐烂的疮。
“你说过什么了?”郁宁问道。
三少爷的面容掩在黑纱后,全然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他凄然道:“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有人在通过这个庄子在杀人。”